谁不知道谁啊

晋江:听说明天是晴天

霍格沃茨加班日记【5】




那天过后,我和斯内普就这样僵持着。

一切都恰到好处地遮盖住了那些丑陋不堪的事实,学生们也如我所愿不再讨论那件事情,工作上的问题也渐渐不成了问题,我和同事们也相处的不错,这一切都让我感觉很高兴,我甚至觉得我在霍格沃茨越来越如鱼得水了。


直到我差点被咬死。



我早就知道霍格沃茨并不像它看上去那么平和安全,但难以置信的是,我居然会在禁林边缘遇到一头发狂的狼人。

是的,为了我那该死的工作,我不得不去禁林边缘抓一点“可爱”的八眼蜘蛛教教我那些“聪明绝顶”的学生如何应对这些烦人的小家伙



一般人很难想象黑夜里对上闪着亮光的那双黄色的瞳孔是一件多么令人印象深刻的事情


我只是愣住了一瞬,但旋即我就被那头可怖的巨狼扑倒了,魔杖掉在不远处,而我却没机会也没时间使用飞来咒,万幸我的无杖魔法学的不错,然而它还是咬断了我几乎一半的脖子,我竭力对自己用速速愈合,但血液流的太快了,魔力的流逝速度比我想象中的更快。

浓重的血腥味显然让我面前的这头野兽更加兴奋起来, 普通的禁锢咒对它根本毫无作用。


于是,我使用了禁咒。


这没什么,我以前就常常这么对那些魔法部都棘手到难以处理的罪犯,有多少臭名昭著的傲慢纯血跪在地上向我求饶?

我记不清了,但那些迷人的黑魔法威力一如既往的强大,这头畜生很快就倒在地上哀嚎起来。

噢,多么迷人的声音,这让我更清醒了,于是我有些可惜地念出静音的咒语,唤来我的魔杖准备好好处理了这个“小”可爱


我可不喜欢给自己留麻烦。



然而邓布利多来的很快,就在我弄死那头巨兽前。为了避免给自己找麻烦,我竭力忍住想用恶咒在这个鼎鼎有名的白巫师面前砍下这头蠢狼头的想法。


梅林啊!那时我的血都快流干了,邓布利多还试图说服我别再沉迷黑魔法了。


这个格兰芬多是看不见我都快被咬死了吗?



“先生,我再不用药就要变成干尸了……”



我只能有气无力地控诉,我能感受到那些红稠的液体在咒语的作用下仍然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来,我再一次痛恨为什么霍格沃茨不能使用移形换影,白白浪费了我那珍贵的血液。





我到达医疗翼不久,米勒娃和西弗勒斯也赶来了,邓布利多则是等了好一会才过来,他带来了一个令我震惊的消息:卢平是狼人。

这着实让人有点难以置信,格兰芬多的好好先生会在月亮升起的时候变成失去理智发狂的野兽?

(他不如告诉我其实西弗勒斯是吸血鬼,这样我还能表示理解。)



但目前的情况确实挺叫我恼火的,我不得不躺在这张狭小的床上,直到宾斯卡蒂夫人允准我下床活动一下。可按她说的话,我起码得在这呆两个月,才能回去工作。

我当然没有那么敬业,急着回去工作。但西弗勒斯一有空就来医疗翼坐在床边盯着我伤口狰狞的脖子端详,他很少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眼神关切又责怪,我被他看的头皮发麻,浑身不自在。


我试图跟他聊点别的,但他不怎么回应。我知道他在责怪我


(“那么晚不应该出去的,起码不该一个人出去……”)

(“起码…告诉他一声…”)


也许是那晚处理伤口的场面太血腥了,血还在流,几乎染红了半张床,魔药滴在伤口上滋滋作响,疼的我满头大汗,我只能拼命咬住衣袖才能不在那么多人面前大声哀嚎起来。


那场面确实有点诡异的恐怖。




直到现在,我还是很难想象那头差点咬断我脖子的巨狼居然是好好先生卢平。


然而更令我诧异的是狼人的恢复速度,当我还躺在医疗翼的床上还有气无力地跟西弗勒斯说话的时候,他就恢复得和平时一般无二,顶多只能算是精神萎靡了一点。

我不接受他的道歉,但同样的我也不会向他道歉,我敢说,即使他目前看起来没什么大碍,但那些迷人的黑魔法还在折磨着他那可怜的伤痕累累的躯体。


可卢平坚持要照顾我,其实他压根帮不上忙,西弗能帮忙换换药,而他只能在一边干站着


(他也试图要帮我换药但被西弗严厉拒绝了,好吧,这可不是我的意思)


于是事情就变成了我在床上躺着看天花板,试图找些话一起聊聊(宾斯卡蒂夫人不允许我看书,否则她的怒火简直要掀翻医疗翼的屋顶……)他们俩坐在旁边看我发呆,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及其无趣的生活。


由于我的受伤,米勒娃,我亲爱的朋友不得不给我代课,她忙到只有在每天晚饭时间才能来瞧一瞧我,哦,我可怜的朋友。

另一方面我很好奇西弗勒斯为什么会错过这个代课的大好机会,这是他一直以来梦想的工作…

我不愿想太多……


如我预料的那样西弗勒斯和卢平的关系更糟糕了,我开始理解学生们为什么叫西弗勒斯为大蝙蝠,他的言语总是能以不入俗套的方式刻薄卢平


可怜的卢平,我感觉他的头愧疚的再也抬不起来了……

从西弗勒斯格外阴沉的表情和格外讽刺的语气,不难猜到从前咬伤他的也是卢平……


这都是什么事啊……



出乎我意料的是,不久卢平和西弗勒斯的关系便莫名的缓和了许多,卢平似乎告诉了他什么,斯内普看向我的眼神更复杂了……


他几次三番支开宾斯卡蒂夫人和卢平,试图表达他内心的情感。

我看得出他竭尽坦诚,但他还是不明白,尽管我不愿意翻旧账,但过去他有太多轻而易举可以做到的事情却不愿意为我做,可就当我为他辩解他做不到的时候,伊万斯却轻易得到了一切。


而我已经试图在连我自己都自身难保的一片混乱又破碎的情况下,顶着被欺凌的压力给足了他被爱的底气,而他是怎么做的?

他的退缩,他的迟疑,他的闭口不言,他的视若无睹…

对他而言,被爱是一种源自灵魂的诘难。


我心已碎


“所以不要再质问我的内心了,西弗勒斯。我是爱着你,可也只限于此了,我不会像学生时代那样无时无刻地追随你的身影,我不会在那样喜欢你了。”


我多想这样理直气壮地反驳他的追问


而我终究还是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友好地适当疏离地同他保持冷静的距离。


一段朋友的距离


这是当然不是报复,我只不过是向他从前对我的那样对待他。


他可不是一味退缩又冷着脸拒绝配合么


这很公平,


哦梅林,一个斯莱特林居然开始讲公平了,我真的是越来越善良了……




                                         1980.5.10


                                     艾娜·克伦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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