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不知道谁啊

晋江:听说明天是晴天

HP霍格沃茨加班日记【7】

  


我想互有好感的年轻男女之间的相处应该不会像我和斯内普这样的怪异:他羞于在任何人面前表达感情,没有甜言蜜语,没有过多的肢体接触,没有黏糊的亲吻和拥抱,我们去上课并肩而行时他甚至会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虽然对他而言和别人比起来已经算是非常近的距离了,可拜托!我们可是恋人!),以至于我差点以为那天在医疗翼发生的事只是我的记忆由于黑魔法的影响而出现了扭曲。


但我们在下班前确实会在壁炉相互吻别


好吧,那可称不上吻,他只是用唇轻轻沾了沾我的嘴角,又立马抿紧嘴,就像是我强迫他这么做似的。但我确实能感受到他剧烈跳动的心脏和从眼睛里流露出来的克制而又隐晦的爱意

西弗勒斯是这个世界上最无趣的人,我早已习惯这个事实。


我还能指望他能做出多么浪漫的事?他可能认为晚餐时给我倒一杯南瓜汁或者帮我一起抓些我上课需要的禁林中的小精灵比说什么爱我更能体现他的关心,事实上,我们都知道那是他特有的表达方式。

话说自从我被卢平咬伤之后,他就不再让我一个人去禁林那块了,除非他陪着一起去。

虽然我认为他这种担心是不必要的,毕竟想重伤一个前任首席傲罗还是有点难度的,但我决定接受来自我那木讷恋人的好意,如果这使他安心一点的话。


话说回来,恋人的木讷确实让我在某些时刻有些失望,但只要向他抛出一点点诱饵,他就会因为男性的本能而不自觉的亲近,却在最后关头凭借仅存的理智堪堪喊停,噢,我可爱死了西弗喘着粗气的样子。

好吧 ,我承认,我确实如布莱克他们说的那样一肚子坏水


但我确实也察觉到西弗勒斯在顾虑着什么,这让他迟迟没有决定向外宣布我们的恋情,但我觉得没有必要向他询问原由。

他的思量并不难猜:他在犹豫要不要把我绞进这混乱的局势里。毕竟他也没有绝对的把握那位大人能获得最后的胜利,而我才刚刚从漩涡里脱身。

所以我才说我讨厌政治,这该死的政治,迟早有一天会害死我们。


要说对于我和西弗勒斯的恋情谁最惊讶的话,那应该是邓布利多了。尽管我们没有告诉任何人,但恋人特有的氛围想要瞒过邓布利多的眼睛谈何容易,但我只是含糊其辞,绝不承认我们是恋人的关系


“我以为你们一直都会是好朋友,毕竟西弗勒斯他对莉莉…”


校长先生说这句话时同情的眼神叫我恶心了半天,像我这样卑鄙、品行可疑的人不值得拥有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爱是吗?那谁值得呢?当然是善良而美丽的伊万斯了!她值得所有人的爱和关心!

但我立即明白过来这只是一个圈套,哦,老蜜蜂又来这套。

我当然也善于扮演受害者的角色,垂下略微有些湿润的眼睛,低下头看袍脚,语气要苦涩,声音要轻,佯装不在意地说


“哦,先生,我不在乎….”   


瞧瞧,演技都是这样一次次积累磨练出来的。


毫无疑问,我和西弗勒斯的关系密切对于邓布利多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高兴的好事,两个阴测测的斯莱特林聚在一起对他而言更难掌控了,毕竟我和西弗勒斯现在只能算是半只脚踏进了凤凰社的圈子,我们的可信度和忠诚仍有待考察


我最烦这些有的没的无聊的试探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伟大的邓布利多肯定不知道这句俗语。


但我必须获得他的信任,这就是无奈的生活。

我想我的表演暂时没有让他看出破绽,起码我是真的发自内心地欣赏伊万斯和西弗勒斯。



尽管我在巫师界可以算得上是臭名昭著的黑魔法狂热分子,但我敢以我的名誉起誓:我绝不妒忌莉莉 波特女士。

她没什么好让我妒忌的。

在我看来,她是一位比绝大多数男士都优秀的女巫,但她却选择在婚后成为一名全职太太去辅佐破特那样愚蠢鲁莽的男人,我属实不能理解她的想法。

我并未偏私我的恋人,但在我看来西弗比破特好上一千倍一万倍,可即使是面对西弗这样的巫师也休想让我在婚后成为一名全职太太照顾家庭。


女人并不是男人的附属品。


这些男巫又贪婪又好胜,他们的欲望永无止境,永远都无法满足他们的要求。他们都以拥有一个贤惠顾家的妻子为荣,我却不以为然。

我当然不是在指责女人在意家庭是什么天大的错事,只是我对于男人用爱制成的枷锁将这些优秀的女性困在狭小的厨房和起居室摈弃至极,凭什么女人就得听男人的,难道女人生来就是服务男人的吗?为什么妻子就要听从丈夫的话?为什么女人的命运都要交给男人决定?为什么男人事业的成就就得靠女人的牺牲和忍耐?




至于波特夫人和我的恋人斯内普先生之间的感情,我十分清楚他们绝未超越友人的界限(虽然这并不妨碍我照常心里不舒坦…)

西弗勒斯在某一段时间曾将波特夫人视为生命中的救赎,但很不幸的是对于黑魔法的态度让他们之间的关系逐渐变得尴尬起来,西弗勒斯为此可没少吃苦头。


噢,我很高兴斯内普先生终于搞清楚友谊与爱情的区别了。


我曾经认真地思索过为什么西弗会在学生时代逃避和我接触,后来我终于明白:他在逃避,他在逃避被爱的可能,他潜意识里觉着自己不会拥有爱……


于是他强硬的熄灭了我们之间所有暧昧的火苗……而伊万斯跟他已经足够熟稔,他不会因为伊万斯而焦虑地隔绝情感,而且我怀疑他甚至同时在暗暗享受因为和伊万斯的交集而和波特等人难分难舍的交锋


好吧,让波特在众人面前“出尽风头”确实是一件令人享受且可以释放压力的事。


总而言之,邓布利多的话我压根就没听进去

糟老头子的话还是少听

我可不想西弗勒斯落得格林德沃那样的下场,不过他们的事情对我们而言可没什么借鉴意义,但很快我就没心思想这些了。



因为邓布利多和米勒娃在晚上来到了地窖正式向我和西弗发出了邀约:加入凤凰社。

一般人很难体会我因为学生们毫无逻辑的论文而隐隐作痛的脑袋是如何思考并与他们周旋的,但最终在米勒娃的帮助下,我和西弗成功说服了邓布利多我们只是秘密地加入而不正式公布身份。


还是那句话,我讨厌政治,我多希望我一个指甲盖都不碰这玩意。






                                         1980.5.29


                                     艾娜·克伦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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